场道,“我这兄弟就是个急性子,加上伤势一直反复,人未免就更焦躁了些,还望苏兄莫怪。”说完瞪了一眼又要开口的江天晓。
苏璟看着二人笑道:“江天晓,颍州人士,曾是金吾卫的密探,因为酒后误杀某大臣之子而被金吾卫除名,而后不知所踪……”
江天晓闻言只是冷笑并不接话,只听苏璟又道:“……后来虽然查明,那人是罪有应得,金吾卫欲重召其回去效力,却被其以‘不与尸位素餐之辈同流合污’为由拒绝。谁能想到,数年后却出现在偏远的梁州,还成了府衙的一名护卫。”
听到这里江天晓怒哼一声道:“既然底细都被你调查清楚了,我也没什么好说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江某皱一下眉头便是孬种。”
苏璟笑了笑,自顾自接着道:“江湖上盛传其义薄云天,为人更是重情重义。不说别的,为了当初的一句诺言就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,说实话我也是极为佩服的。这样的好汉子,我倾心相交还来不及的,又怎么会怪他呢。”
江天晓瞥了他一眼,道:“不敢当!江某只是从不行一些鬼魅伎俩,专在背后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这点倒是与阁下略有不同。”
苏璟还没说话,他身后的唐子昔率先忍不住了,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