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
陆凌霏说完端起面前的咖啡，小呷一口，然后放下，不再说话，等着向霖的回答。
向霖的眼底掠过一丝惊喜，他很高兴。高兴陆凌霏竟然看出自己的想法。
这么久了，从来没有一个人看懂他，他们都说他追求的是惊艳，甚至公司的团队也这么说。可他从来不是要惊艳。他要的就是一个特别，一个与众不同。他不是为了讨好别人，他要讨好的是他自己。
陆凌霏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，虽然向霖隐藏的很好，但她还是抓到了向霖脸上的小变化，她微笑着又说：“所以，向总是希望我们看到的你，与众不同，不媚俗，不讨好。只做自己喜欢的，对吗？”
被人看的这么透彻，向霖笑了，他笑的像个孩子一般，“陆小姐，你很聪明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所以……向总觉得，我这么聪明的人能做你们r的代言人吗？”陆凌霏盯着向霖看。
向霖想说可以，但他又不想现在就说。他仔细看了看陆凌霏，摸着下巴说：“如果你愿意做我三天的女伴，陪我工作，陪我处理各种事物，真正了解r的话，我可以考虑把代言给你。”
陆凌霏一愣，转头看着，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