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！”诸葛文凤轻轻地点了点头，从她的脸上看不到失落，因为她已经习惯了。
一开始她总是带着希望，希望诸葛药香能治好她的脸，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落后，希望也就慢慢的破灭了。
她知道诸葛药香已经尽力了，或许她这辈子都好不了，她该认命了。
“师傅！”
“嗯？”
“这么多年了一直不见好，要不就算了？”诸葛文凤说道。
“不要灰心啊，给我点时间，一定能医好的！”诸葛药香连忙说道。
“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折腾下去，也不想师傅你为了我的伤一直都……”有些话难以启齿，但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。
是的，十几年的治疗都不见好转，诸葛文凤已经不再对痊愈抱有希望了。
‘药门’就是‘专业’给人治病的，而诸葛文凤作为‘药门’门主，她的医术毋庸置疑，但她花了十多年的时间都治不好自己的徒弟，诸葛文凤还有什么希望？
“其实这么多年过去，我也已经习惯了现在这个样子！”诸葛文凤笑了，可在诸葛药香眼里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。
“文凤！”诸葛药香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