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都敲打了一番,这么一耽搁便到了年底,他正准备阳州城过年时,不想,涂午牛却突然找上了门。
“你爹写给我娘的信,我看了。”喜宝连杯水也没给涂午牛上,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我跟你说,这事你找我,没用。第一,我不可能去替你说情,我开不了这口;第二,这事谁说情都没用。”
“表哥。”涂午牛“咚”一声跪在了喜宝的脚下,“我知道,千错万错都是我们两兄弟的错,展牛已经死了,我离死也不远了,这仇难道还不能了结吗?”
喜宝冷了眉眼,看着瘦成骷髅一样的涂午牛,冷冷道:“能不能了结,我说了不算,你说了也不算,王爷说了才算。”
涂午牛一头重重捣在地上,“表哥,求你了,看在姑姑和我爹一母同胞的份上……”
“去你娘的一母同胞!”喜宝一脚踢翻了涂午牛,“黑心烂肝的东西,我娘前世做了孽,才会有你爹这样的兄长,才会有你和涂展牛这两个侄儿!你们做出来的那叫人事吗?罗烈叔拿你兄弟俩当儿子看,你们做的是什么事?欺师背祖,栽脏诬陷,差点就害了文茵的命。”
“我告诉你,若不是王爷不愿要你的命,不然,我早就弄死了你!”话落“呸”一声,啐了涂午牛一脸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