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。
刘兆隆甚至觉得,这种感觉生不如死,那个因为实话实说被人割了的司马迁也要比自己幸福太多了。
当初汉武帝要是别把司空迁给割了,每天喂他两粒这种药,他哪还有力气趴在桌子上写《史记》?
怕是人没太监,书早就太监了!
可怜的刘兆隆,一辈子都没有上过学,却在这个生死关头,想到了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司马迁过往。
“真的招了?”张扬松开了抓住了刘兆隆的手,让他尽情地在地上打滚,冷笑着问道。
“招。”刘兆隆身体还在拼命地蠕动,声音沙哑地说道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可是要说话算话啊。”张扬认真地叮嘱道。
“我算话!”刘兆隆大吼了一声,体内那汹涌如同黄河之水奔腾的感觉再度冲击而来,直到把他的理智完全淹没。
三个人开始不说话,默默地注视着地上这个人。
“我,我叫刘兆隆,是这次邮轮劫持组织者,但真正的策划者并不是我,而是一个叫‘信鸽’的人,他给我钱,给我枪,还给我出船,告诉我什么时候出发,并且安排了船上的人来接应我,让我把船上这些人的钱全部卷走之后,再把他们都杀掉,但唯独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