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，那生意，也就没得做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孔不语闻言猛然扭过头，目光狠狠地盯着金不焕。
“实话实说。”金不焕的表情则表现的极为淡然，“确实是你找到我，要求我监视何思城，并在发现不对后对其下手的，我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难免有些令人诟病，但我只是实话实说，你也不要打算在临死之前到处找替死鬼，黑就是黑，白就是白，不可能凭你的片面之词，就将其他人也同样定罪……”
金不焕在说话的同时，余光一直在观察秦凡脸上神情的变化，可是当他发现秦凡脸上表情始终没有变化时，眼神有些闪烁，尽管他不愿意跟承认秦凡才是今晚最大的赢家，但是现如今所有人的生杀大权明显都掌握在他的手里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，他必须放下姿态，能活过今晚再说。
“好啊，好啊金不焕！”孔不语闻言再度放声大笑，“平常世人都说墙倒众人推，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，可是金家主，难道你忘记了，我一个孔家排名最靠后的人，是凭什么能做到这一切，这三十多年来，没有你的帮助，我可没有人和钱来布置这一切，咱们这些年来，所有来往的账目跟短信电话我都保存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，我要是死了，今天，你也不可能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