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那钱就是我的正当所得,我不就有资格拿回来了?”
余默琢磨了一下,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,而且,乾道长信心十足,难道他真算出了什么?
抑或故弄玄虚?
余默拿捏不准,琢磨了一下,说:“乾道长,钱在我手中,你若有本事,自己来拿,至于你是不是故弄玄虚,呵呵,很快自然见分晓。”
说罢,他径直朝小树林走去。
游锋推搡了一把乾道长,说:“你不是想证明自己吗?别愣着,跟上吧。”
乾道长期期艾艾地说:“那可是很危险的。”
游锋举起挥动了一下拳头,道:“原地踏步就不危险吗?”
乾道长悚然一惊,不情不愿地跟上了余默的步伐,但小心翼翼,一直躲在余默身后,根本不敢冒头。
游锋无视他的懦弱行径,大步流星地走在余默身边,自告奋勇地说:“恩公,我替你探路。”
说罢就向前冲去。
余默一把拽住了他,轻轻摇头,道:“别着急,小心为上。”
他目光深邃,像是一头狮子,无比警惕地看着前方的小树林。
小树林风平浪静,连树叶都懒得动一下,一切都透着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