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论单打独斗,他哪里是我的对手。”
听了这话,剑叔更认为这小子是宵小之辈,不但下手狠辣,连行事风格也令他不齿。
傍晚时分,余默接到一个电话,余默看着陌生来电,犹豫了一下便接通了。
“臭小子,你不是想杀我吗?”
一个咬牙切齿,充满了仇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余默瞳孔一缩,认出了这个声音。
“福伯!”
“是我!”
余默没想到福伯竟然不逃走,还敢给他打电话,他有何意图?
“想杀我就来找我。”福伯报上一个地址,故意走到一旁,远远地瞥了剑叔一眼,压低声音激将道:“若是你不敢来,那就小心顾子卿,你总不可能时时刻刻地保护她。”
“福伯,你丧心病狂,竟然还想对顾总下毒手。”余默勃然大怒。
“呵呵,这都是你们逼我的,我走投无路,你们也休想好过。”福伯已经丧失了理智,得意洋洋地冷笑。
“好,我一定会去,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把戏。”余默一口应下。
“那我等你,别太晚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福伯撂下一句狠话就挂断了电话,然后朝剑叔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