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叔气急败坏的样子,似乎不像是作假。
剑叔很满意余默的反应,得意地说:“当然厉害,华老若说自己医术第二,那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。况且,他乃是国医圣手是毋庸置疑的事,没有人敢反驳。”
余默不得不再次打量华老,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杏林圣手的范儿。
“这世界上就没有华老治不好的病,哼,无论你有什么顽疾,还不都是小菜一碟。”剑叔补充道。
华老摆手说:“剑叔,这句话就说的太满了,这世界上的疑难杂症太多了,还真不是所有的病我都可以治。”
“我可没听说过华老被什么病难住过。”剑叔不以为然,显然以为华老是在谦虚。
“我可这是肺腑之言,十多年前我就被一种怪病难倒过,至今尚未想出办法,那孩子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。”华老摇摇头,痛心疾首。
“啊——”
剑叔没想到还有这等事,只是从未听人提及过,他立刻咽下了后面的话,这继续说下去可是揭人的短了。
余默不禁高看了华老一眼,这种敢于自曝其丑的人,恐怕是真有本事。
华老的目光落在余默身上,说:“余默,你是否可以让我为你诊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