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然会欣喜若狂?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好事。”神使的意见一致。
余知天苦笑:“不,他拒绝了。”
“啊,拒绝?他怎么可能拒绝?”
神使都无法相信这一点,这是天大的好事,余默却拒之门外,这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。
余知天欣慰地说:“你们对他并不了解,甚至,连我对他也并不完全了解,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是他志存高远,以当年的唐铮为目标,某些方面远不是我们可以揣度和理解的。”
“他以唐铮为目标?这目标也太大了吧、。”
“是啊,唐铮那是古往今来第一人,他能达到唐铮的成就吗?”
“这岂不应了那句话,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。”
神使七嘴八舌,议论纷纷,显然都被余知天的话震惊了。
余知天点头:“正是如此,我们是燕雀,他是鸿鹄。”
众神使心中不是滋味儿,真如道主所言,那他们根本找不出反驳的话。
“总而言之,今后好生留在参天宗吧,这比在神道教有前途,而且,诸位也看见了,参天宗内高手太少,正是诸位大展身手,建功立业的机会,切不可自怨自艾,错失良机。”余知天叮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