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地问。
不提魔怪还好，一提起魔怪，茯苓的脸就耷拉下来，泫然欲泣，说：“我的魔怪都死在你手中了。”
余默尴尬地咳嗽一声，说：“谁叫你先前让他们攻击我。”
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敌人？”茯苓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地说。
“那这些魔神也有魔怪？”
“其中一些有。”
“难道每个魔神都有魔怪？”
“哪里有那么好运，我也只是在废墟中收集到一些大战遗留下来的魔怪，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。”茯苓骄傲地扬起脖子，神采奕奕地说。
“嗯，你怎么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。”
茯苓心生狐疑，猛地扭头盯着余默。
余默心中咯噔一下，却面不改色，凶巴巴地说：“谁说我不知道，我只是考一下你而已。”
“是么？”茯苓将信将疑，却不敢表露出来。
“等我下次杀了一个魔神，将他的魔怪给你，算做补偿。”余默随口承诺道。
茯苓大喜过望，停下脚步，问：“真的吗？”
“不信拉倒！”
“我信，我信！”茯苓咧嘴直笑，脸上多了两弯月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