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刀笑容一敛,也将庙宇之事暂时搁置脑后。
“你让我寻找阁主的线索,今早有人来报,当晚真的发生了几件怪事,先前我的人都没注意到,后来才发现。”狂刀狐疑地说。
“什么怪事?”余默眉头一挑,好奇地问。
“附近村庄中有三人死了,而且,死状很奇怪,浑身鲜血都不翼而飞,像是被吸干了一样。”
“有人被吸干鲜血而死?”余默大吃一惊,还从没听说过这种死法。
“这会不会和阁主有关?”狂刀忐忑地问。
余默心中一动,倒是不排除这种可能,毕竟,阁主已与血魔合二为一。
“我们马上过去。”
余默当机立断。
狂刀和余默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庄,这里距常衡山已经有一段距离,尚未进村,就听见了哭天呛地的哀嚎声,还有哀乐阵阵。
显然,因为三人的死,村里正在为他们办丧事。
三人来到一个死者的灵堂前,发现已经入殓,根本检查不了尸首。
“怎么办?”狂刀无计可施。
死者已经入殓,家属绝对不会答应开棺检查,毕竟,他们听见家属都在议论,这是不祥之兆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