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刮破的轿车油箱,洒落一地的油渍!
站在那刺破油箱的‘地锥’前的安德烈,目光如炬的盯向前方,把已经被封锁的现场。
赶到事发地的他,最大的欣慰莫过于,自己最为器重的学生没有‘背叛’。
拆弹专家还在检查着现场及其周围,是否还有脸谱留下来的‘陷阱’。
痕迹组那边,也已经从细节末梢处入手。
“次长……”
当一名队员,把肖胜抽掉过的香烟烟蒂,装在白袋子里呈现在安德烈面前时。后者拎着袋子端详了少许道:“这烟蒂上应该有他的唾液吧?”
“目前还不太清楚,需要拿回去检测。”
听到这话的安德烈,随即回答道:“速度点!通知六组,招待所所有人不仅要留下指纹,还要留下DNA。指纹能作假,DNA也能吗?”
“是!”
踩着厚实积雪的安德烈,深一脚浅一脚的通过外围,朝着管家卧躺的方向走去。
画面有些凄惨,早已面目全非的他,犹如血人般躺在树杆上。
唯有那起伏不定的胸口,还证明着他尚有一口气在。
这才是安德烈如此小心翼翼、枕戈待旦的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