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次爆炸,是他二十多年潜伏生涯的呕心力作,隐忍在岛的实验室,就此烟消云散。
而十天后的他,乘上了远赴富士山的这辆大巴车。
“纳兰中磊,呵呵,小子你知道吗,就是因为有你的存在,纳兰家三代四人,才敢笑着去死。”嘴里嘀咕完这句话的纳兰长远,把属于肖胜的照片收于怀中,与此同时,从内兜里掏出了一则电话。
这通电话,他二十年來从未拨通。
“我是1号,这些年川下家族亏欠于我们华夏的,连本带利的都得还上。”
电话另一头仅仅沉默了几秒钟,一道老迈的声音乍然响起:“2号收到。”
“屠……”
“屠……”
“头,來世我们还是兄弟。”
电话挂断,泪流满面的纳兰长远,颤抖的回答道:“好。”
也对方已经听不到了,但他却坚信对方能听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