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指法很特别,松骨、碾皮、揉捻……这是中医里常用舒缓身体的手法,但这个女人,却把这样的手法,拿捏到恰到好处。
仍旧用毛巾盖住脸的肖胜,任由这名自诩‘社长让她來的’女人,在自己身上游走,很享受的闭上眼,但也很机警的警惕着对方。
特别是当这个女人,把手指顺着肖胜的锁骨,即将碾压到他的脖颈时,肖胜那被盖住的想脸颊,夹杂着几许的动容,毕竟,喉结与颈底间的软组织,是一个人最致命的位置。
纤长的手指,仿佛刻意在这片区域长留数分,始终沒有任何阻止动作的肖胜,最少在表面上看起來很坦然。
兰香的气息,越发临近,鼻息,洗礼着肖胜的左耳。
“知道吗,我这样按下去,你死多活少。”刚刚那还倍显娇咛的女子,声线突然变得冷冽起來。
而缓缓解开湿毛巾的肖胜,目光肆虐的打量着这位女人,不得不承认,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拥有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的面容,更何况她现在随同肖胜一起沒入水中,衣着少的可怜。
女子的中指上,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带有利刺的戒指,而尖头正抵在肖胜的软组织处,也许只要她狠狠发力,肖胜就很有可能命丧黄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