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出的操盘手之一,也是港都早一批着手国际贸易的资本家,人家盛传你三十岁不到就资产过亿,而且是白手起家……每每听到这,我对你都由衷的敬佩。”
“敬佩归敬佩,但就你这个人來讲,不讨喜,伤天害理的事,你沒少做,岸口的码头处,不知被你的人抛尸了多少个,但每天你仍旧光鲜亮丽的出现在各大高等学府,满口的仁义道德,用‘虚伪’两字來形容,简直是高抬你了,可我又想不出什么样再恶毒的词汇,來表述你。”
“很多人,都想着我死,譬如你,譬如他……”在肖胜指向杰德时,后者的身子猛然往后顿了顿。
“但我一直都还活着,面对我的时候,是心服,还是口服,我不管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狗咬我一口,我拿砖头砸它一堆,刀口上混饭吃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,我从不认为我是个好人,真的,但起码祸及家人的事情,我干不出來。”
听到这话的唐成,双眸中终于有了神 色,当他再抬头望向肖胜时,眼神 内充斥着渴望之色,他想听到的是喜讯,而非噩耗。
“在你口中不怎么待见的我们这批人,却是事实上可爱可敬的一批人,在爱尔兰把你家人接回來的时候,刚好也有一批人大汉,相当粗鲁的闯了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