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都是他近些年展的重点,要说这事跟隐忍一毛钱的关系都沒有,打死我也不信。”走路颇为艰难的暴户,在肖胜搀扶下,一点点的往卫生间挪动着。
老人也是倔脾气,明明有尿盆在床边,他非得舍近求远去五米开外的卫生间,每每肖胜说他脑袋被驴踢的时候,他总会义正言辞的回答道:“万一哪个护士推门而入,就因为我的‘亮宝’无可救药爱上我,你妈咋办。”
而肖胜每每听到这,总会挑衅的回了一句:“你的肾还能用吗,银枪蜡烛头……”
“别跟我下套子,难道有个长休的时间,去非洲这事,能拖个一年半载,我也不嫌长。”肖胜的回答很干脆。
咧了咧嘴角的暴户,回答的更直接:“最多再让你在家待一两个月,真是的,小小年纪不求上进,你瞅瞅我,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功成名就、退隐江湖了。”
“呦呦……还退隐江湖唻,京都被你蹂躏的江湖人士还少啊,被你瞧过门的寡妇还小是吧,我跟你说暴户,就你那点风流史,我娘几十年前心里都跟明镜似得,只是不想搭理你,看你能浑成什么样。”
肖胜三分真七分假的诈着自家老爹,后者听到这话,立马情绪激动的回答道:“拉倒吧,你说我蹂躏江湖人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