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全世界人都认为纳兰老爷子,已经半只脚踏入棺材时。↖,他却在西北某戈壁滩外,享受着晨曦的洗礼。
一身宽松的太极服,额头上还沾染着汗珠。双手与另外一只枯木的手臂,相互纠缠着。彼此互相推搡,落地生根般谁都没有挪开过脚步。
“老柳啊,你说咱俩斗了大半辈子。无论是从当初的政见,还是到如今的决策。咱们从来没有尿到一壶过。蒙蔽了一部分人,坑了一部分人,到头来还得联手抹杀一部分人。这一盘棋局,咱们布了几十年,老死不相来往的几十年……如今回过头想想,我还是觉得你这人不厚道!”
与纳兰老爷子‘对垒’的不是旁人,正是半年前与其‘殊死搏斗’的柳老爷子。那一役,柳老爷子‘陨落’,纳兰老爷子‘重伤’。也是从半年前开始,原本隐匿在暗处的‘地鼠’们,纷纷露出了头。那些廖有想法的鼠辈们蠢蠢欲动……
“公道自在人心。最起码这些年我们柳家人,没被人戳破脊梁骨。倒是你家儿子和孙子,一个个打了鸡血似得横冲直撞。落下不少骂名吧?”毫不退让的柳老爷子,干巴巴的回击道!
“芝蓉现在该称纳兰柳氏吧?孙儿无能啊,就是拐了你引以为豪的孙女!要不改明真生了十个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