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手,也会是最后一个!祝你好运。”玩弄着手中的药瓶,一脸狰狞之色的石佛,在心中默默嘀咕着。当他决定,扛下整个计划所有责任时,他就已经下定决心,哪怕毁掉一世英名,也要除掉脸谱这样的‘妖才’。
浑然不知石佛已经对他痛下杀心的肖胜,真的如同聚点主人般招呼着彪叔。客厅酒架上的那瓶价值不菲的洋酒,被肖胜取下。直接倒了两杯,招呼着不远处的彪叔。
与肖胜的坦然不同,稍显郁闷的彪叔,本来是准备充当‘和稀泥’、和事佬的角色。他的到来,就是为典型的向华派领头人甄老争取时间罢了。他不想参与到这潭浑水中,他可以无私的为肖胜提供任何便利,但就是不愿意被贴上各种派系的标签。
“这最少六位数的洋酒,能有北省老白干好喝?怪不得常老头那帮人玩的这么绝,从思 想觉悟上,他便已经被这里的文化所荼毒。倒不是说我这人愤青到,不能接受任何一类外来物。而是有些东西在老根里,你可以暂且不去守护他,但你不能摒弃他。
这酒我喝不习惯,彪叔您呢?”在把酒水放到彪叔旁边时,后者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。反而多了几分无奈。
这杯酒端与不端,完全是两种站队。也许自己端了,对方现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