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江’。说难听点,就是个搅局者!而无论怎么说,山口组都是这个行当的维系方。孰轻孰重,我不说,你也该知晓!”
耐着性子,但没有随其一同坐下的肖胜。保持着这极具压迫感的居高临下。无论这位老人说的如何露、骨,如何的不利于他们。在肖胜的脸上,始终保持着淡然、沉稳的笑容。甚至于在这个过程中,他还会微微点头,肯定着他的这一说法。
这也使得格雷,在说完这番话后,不得不审视夺度的紧盯着对方。他甚至有些期许他的反驳,可事实上,他只回答了一句:
“景上添花,远不如雪中送炭来的让人记忆犹新。”正如这位老人一直在用英文与肖胜交谈似得。肖胜的回答,操着浓重的东北腔,说的也很是坚定。
格雷故作迟疑的用英文回复了一句:
“不好意思 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而肖胜的回答更为直接:
“对不起,我们无法交流……”两人怔怔的互望了许久。直至赛文匆匆的从里屋走了出来。
“赛文啊,天色不早了。我还要带着我的爱人,领略下洛杉矶的夜景。就不打扰了……”说完这话,肖胜很是友好的伸出了右手。怔在那里倍显窘迫的赛文,露出了尴尬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