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漫长的航空,犹如空中飞人般,从北到南,肖胜得到了什么,却又失去了什么。
在见到老爷子的那一刹那,肖胜根本不相信,这是位病入膏肓的老人,也许只有在他面前,老爷子才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。
“美国之行不容有失,但又凶多吉少,在那里,你老爷子这张脸不但不会为你张光,只会给你带來更多的麻烦。
这是个已经脱离了庇护的地界,如果你选择离开,或者说退缩,我无话可说,无论是我,还是你父亲,都会理解且重新安排人选。”
躺在病床上的纳兰老爷子,说这话时,不带有任何激进的情绪,平淡且无奇,就如同爷孙俩在聊天般沒有隔阂,沒有芥蒂……
“老爷子,在上士悄然消失的那个时候,我就想明白了,如果我不出现,您的这个局,就是残缺的且不完美的。
当您对外宣传,时日不多时,我就想到了这一层,只有我的激进,我的癫狂,才能更逼真的映衬你的‘病重’。
我只想知道,这次见你,是不是最后一面,或者说,这是几位老爷子,最为潜心的相聚。”当纳兰老爷子听到肖胜这句话时,笑的那般灿烂,喃喃道:
“上帝预使其灭亡,必先使其疯狂,隐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