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一定’,越是这样,我内心越是充满期许,知道这个日子就好了……”
无言的道别,因为肖胜也不无法真如章怡所说的那般,及时的赶回,所谓的预产期,只不过是个笼统的概念,早晚都有可能,肖胜的工作性质,注定着他不能像平常人那样,专门在这个时间段里安然的陪在她身边。
做不到便无法许诺,他能给予的承诺,只有‘我一定回來’,但估摸着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回來的具体时间。
五月的杨絮随风飘扬,约好的不出门相送,背着单包的那个‘大男孩’,步调仍是那般的矫健,只不过今天这份矫健中,夹杂着几分优柔寡断,数步一回头,望向那渐行渐远的别墅,他知晓有一双饱含热泪的眼睛,正无时无刻的盯着他。
身子倚在窗口前的沙发处,逐渐模糊的身影,伴随着热泪的盈眶,越发的不再清晰,十年前,他也是这样依然决然背上单包,踏上了入伍之路,只不过相较于当时他的意气风发,自己的风华正茂,现在的他们,真的都已经不再年轻。
磕磕巴巴相守多年,时间除了在他们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外,还有那份对‘家’这个词更深的念想。
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,莫过于英雄迟暮,美人白头……那份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