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肖胜挂上电话之时,姗姗归來的威尔森,脸上透着几分让人不敢靠近的狰狞之色,沿途中,不少观察到这一点的士官们,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与霍姆斯同座的那名‘新兵蛋子’,刚來,就先后得罪了俱乐部的两大‘寡头’。
有人看笑话,也有人在沉思 ,多数來此的士官,就图个‘消遣’,而有的则是带有强烈的政治色彩,他们或多或少知晓点什么,再联系着如今欧洲的大环境,不难猜出一些端倪。
“威尔森啊,如果你就这样走的话,我真会看不起你的。”就在威尔森刚靠近圆桌,抓起自己放在上面的墨镜,准备转身之际,在肖胜來之后很少开口的霍姆斯,突然轻声道。
他的这一番话,着实让威尔森扭过去的上半身,又折了回來,而一旁的肖大官人,也适当的收起了棱角,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,先是起身亲自为威尔森斟酒,随后恭谨的站在那里。
“不走,在这等着你看我笑话。”话虽如此,拉开凳面的威尔森,身子已经落座,随同一起坐下的肖胜,不再像刚才那般言语激进,更沒有造次的插话,而是拿起酒瓶为霍姆斯倒了一杯酒水。
“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,你的脾性我还不了解,这事从一开始你就不想插手,否则这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