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如同急促的细雨般,顺着肖胜的下巴滴落在衣襟,双手紧紧握住,背靠墙面,只为让自己受击面,少去一块。
褪去了外衣,肌肉上那蜿蜒的伤疤,如此刺眼,但在这里又是如此的耀眼,那玩世不恭的笑容,依然挂在嘴角,只不过现在肖胜的笑,多了几分暴戾的味道。
正前方十五米的距离里,横七竖八的躺着近五名大汉,虽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,但无一人痛楚的**,都在强忍着那份疼痛,倔强的望向矗立在那里的肖胜,他们的眼神 ,让肖胜想到了一种动物,,狼。
不屈不挠的狼,一旦头狼下达命令,不死不休的狼,眼前还剩下的这几人,仍旧沒有收手的原因,不是他们有自信,能给眼前这个‘新兵’好好上一堂课,反而,在短暂的打斗中,已经知晓了与肖胜间的差距。
可他们还在坚持,只因‘头狼’的一道命令,这些是最纯粹的军人,他们拥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,即使倒下,仍旧不依不饶的紧盯着眼前的‘猎物’。
如果此时肖胜收手,非但不会取得他们的好感,更会让他们感觉自己是在侮辱对方,这份坚持、纯粹或者说……单纯,有着让肖胜内心舒适的共鸣,也许,唯有现在使出全力,才能真正还以对方‘尊严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