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依旧沒有睁开眼,但蠕动的手指,还是让肖胜知晓对方在听,竭力的不让自己忘记。
身子还处在极度虚弱期,不能让其情绪过于激进,在病房内单独与华美待了不过一刻钟的肖胜,便好言安抚了她一番,不舍的离开,而此时的肖曼,已经摘掉了口罩,手端着一杯现磨的咖啡,目光望向了窗外。
在听到病房门轻微的带上声后,微微扭身的肖曼,目光紧盯着身后的肖胜,后者每次迎上自家小姨这样‘质疑’眼神 时,总有几分不自信,充斥在骨子里。
“咱能不能收起你那多情且又博爱的胸怀,我承认,你身边的每一个女人,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,可越是这样,你的内心越能安稳吗。”
“姨,你不说,我心里也充斥着负罪感,深深的懊悔,甚至有时候痛恨自己当初的‘情不自禁’。”听到这话的肖曼,冷笑了两声,随后措词尖锐的回答道:
“懊悔这东西,第一次难得可贵,第二次就会贬值,变得不伦不类,到了第三次……一个人在同一件事上,懊悔超过了三次,那叫什么,懊悔也就变得一文不值了。
你们纳兰人习惯了在做错事后,开始下意识的弥补,可你知道吗,碎了的玻璃,即使再拼凑在一起,仍旧会有裂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