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话未落音,一脚穿透欧式软木门的肖胜,紧握着拳头‘砰’一声,砸向自己脚面所穿透的侧上方.
‘噗……’幽暗的房间内,一道单薄的身影蹒跚的挣脱出肖胜的钳制。但肖胜这一脚一拳的暗劲,着实让对方吃了暗亏,游走不过数步,闷在胸口的鲜血倾吐而出。而在这个时候,瞬间窜进房间的弹头,当头就给予对方一棒……
竭力的躲闪,可肩膀还是沦为弹头发泄之地。紧握烧火棍的弹头,震得手心撕裂的疼痛。而换来的仅仅是对方骨骼清脆的错位声。然而,正是这一击,给予了肖大官人顺势扩大优势的机会,抽出身来的他,反身就是一脚。
由上至下的打砸力,结结实实的凿在了对方脑壳上方。闻讯赶来的河马,还未看清打斗状况,便听到‘咔嚓’一声脆响。当他冲过来的时候,气喘吁吁的弹头松开了手的烧火棍,而落地后的肖大官人,不禁蹒跚的后退数步……
而那道单薄的身影,直挺挺的站在那里,借着房间内那微弱的灯光,依稀能看到他眼角与鼻孔流血的惨样。手指头轻点了下那硬生生站在那里的身影,‘噗通’一声,僵硬的身体应声倒地。
“葫芦三娃,铜墙铁壁?我的手心啊,特么的痛死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