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……”似在自言自语,又如同在与身边的河马‘倾诉’,反正‘吓’的尿都甩出來几滴的河马,沒敢接腔。
抬手看了下时间,掏出手机的肖胜,径直的拨通了斥候的电话,沒有寒暄,直奔主題的说道:
“通知龙玖和大舅,让他们在那不勒斯的人,都给我密切监视这个叫程雄的二道贩,你们两人赶往那不勒斯后,不要急着跟武宗山联系,潜行的同时,在程雄经常出沒的地方踩点,我和河马预计,二十个小时后赶到那不勒斯,在这段时间里,我要你对他的通讯以及一举一动,全方位的监控。”不等斥候回复,停顿下的肖大官人,继续说道:
“还有,秘密转移武宗莹等人,在房间内布下陷进,替我跟大舅说一声,我又欠他一套别墅……”话已至此,即便肖胜沒有说透,默契这么多年的斥候,也已经听出了自家班长话的深意。
沒有任何废话,‘是’了一声后,双方立刻挂上了电话,待到河马用余光看到自家班长,露出正常笑容后,才壮着胆的询问道:
“头,又有硬仗要打了。”
“何止是硬仗啊,简直是惊天地,泣鬼神 ,如果我推断一切都成立的话,那么刚刚咱们所导演的这出戏,早已落入有心人的耳,估摸着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