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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笑颜开的河马,跟上前的黑妞,手脚并用的比划着什么,应该是价格沒有谈拢,那黑妞很是气愤的甩袖而走,颇显尴尬的河马,扭头望向马路对面的自家班长,后者虽然目光望向前方的那家夜场,但伸出右手,亮出了指。
挠着自己的平头,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的河马,小碎步的往前走着,耳麦内传來了肖大官人那颇为鄙夷的声响。
“你说你这不是纯粹耽误人家做生意吗,三十欧一炮,硬生生被你讲到二十,泥煤的,末了你來了句‘包夜’,你当你的钱是镀金的,就你这身板,不把人家累的大汗淋漓,二十欧够人家补水的不。”
“头,这不是这个月的薪水,还沒领的吗,再说工资卡來时,为了表决忠心,都交给了你弟妹了,我以为我会把得住,可……”
“可事实上你就是头种马,看见母的,就走不动是吗。”听到肖胜这直言不讳的一番话,表情颇为窘迫的河马,咧开了大嘴……
“人出來了。”就在两人‘隔空对话’之际,一名留着短胡的年男,在众多小弟的陪护下,走出了夜场,气派十足,上车之前不忘揩几下自己怀妹的油水,顺手掏出了几张当地通用的货币,顺着对方的乳.沟塞进去后,便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