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定效仿暴发户,不说血染半边天,但也让他们心有余悸!”肖胜的这番话,使得重新发动货车的弹头,不禁侧过头去,一本正经的对其说道:
“头,也许这些话,不是我该说的。时代不同,职责也就不同!二爷所处的大环境,正是国内由平庸至激荡的年代,在那个年代里,需要激进,需要大刀阔斧的绝对话语权。
可现在不一样,稳中求发展,改革开放这多年,早已形成了一种,递增式的发展模式。任何人都不能也不行,打破这个平衡。
正如你刚才所说,纳兰老爷子明知这些人背后站的是那位实权人物,可他为什么不动手?他也在等,等一个契机!若是在多年前,那个激荡的年代,二爷估摸着早就提刀而去了,哪还有他们这些人的蹦跶。”
“哎呦,我还真没看出来,蛋蛋还有这政治觉悟?你这一番话,真特特么的,亮瞎了我镶钛金的激光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