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箩不说,各个‘凶神恶煞’似得,我们小洁,无论在哪,那都是金枝玉叶,岂能容他们践踏?
抛开家庭因素不说,就说那个肖狗胜,他有什么好?私生活糜烂,做事不着调,我承认他的能力不俗,可有屁用啊,整天不着家似得,你还为他提心吊胆呢。
像这种换女人比换大姨妈垫还要勤的男人,早晚有痛经的那天。你信不信?”不减当年的锋利言词,着实让原本扑在刘母怀里的刘洁,抬起了头。脸上露出了又哭又笑的表情。在母亲为其擦拭眼角泪水之际,这妮子尽量让自己笑出来的回答道:
“妈,他不换,他就是一直垫着。”
“那说明他一直流血不止啊,总有供不应求的时候!为这种男人伤心,不值得。”听到这话的刘洁,露出了苦涩无比的笑容,带着泪的喃喃道:
“可我还爱他,很深很深。”在说这话时,刘洁情不自禁的转过头了,望向了身后赫兰镇的界牌。紧咬着嘴角,不让自己再流出泪,在爆发的那一刻,低吟道:
“妈,我想回家。。”
“回家,我们现在就回家。头都不回的回家。”说完这话,刘母示意刘洁与她换了位置。在即将坐上副驾驶时,还是忍俊不住扭过头的刘洁,喃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