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肖胜那‘嘻嘻哈哈’,丝毫没有任何‘觉悟’的调侃笑容,气急败坏的刘洁,抓起放在车台上的五毛硬币,重重的砸在了肖胜脸上,解开安全带,在推门而出之际,竭斯底里的呐喊道:
“难道你嫌作贱我,作贱的还不够吗?”说完这句话,泪如雨下的刘洁,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公园内。边跑,边擦拭着自己的眼角。
望着那悲痛欲绝的倩影,弯腰捡起那砸在自己身上,弹落在车厢内的硬币,长出一口气的肖胜,四处张望着周围的环境,自言自语道:
“什么负面情绪都憋在心里,迟早会突生隔阂的。越早宣泄,越早解决!”说完这话,肖胜推门而出。并不急于追赶上,而是顺着刘洁所逃开的方向,一步步往前走着。手表上的那颗红点,为他指引着刘洁所逃走的具体方向。
正值春暖花开之际,鸟语花香。郁郁葱葱的枝叶,把这座位于城市高架桥进口外的公园,遮掩的很是严实。穿过人工铺设的鹅卵石小道,细嗅着那野花的芬芳,伫立在一处假山旁的肖胜,低头点着一根香烟,远远望向那躲在人工河旁,抽泣不已的刘洁。
这个点,正值城市白领上班,老年人把隔辈的小孙子接回家的时间。整个公园人烟稀少,唯有这里的保洁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