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此时肖大官人才发现‘呵呵’这个词的威力真是无穷大,它可以瞬间浇灭对面的热情,侮辱对方的尊严,撕碎对方的灵魂。而且,还不留一丁点的痕迹。。
从坐上童育民的轿车,到远行数十分钟,无论肖胜说啥较为激进的言词,童育民都是带着‘轻蔑’的微笑,一路‘呵呵’。‘呵’的不但让肖胜蛋疼,更让他不禁由衷的为自家丈人悲哀。猪发春的叫声,能被他演绎的如此逼真,且习以为常,可想而知,他在家中的地位,到底有多‘怂’。
当然咯,从哪个角度讲,肖胜都算得上晚辈,多多少少得给人家留几分薄面,继而字里词内,肖胜只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,可换来的仍旧是童育民不冷不热的‘呵呵’。
“下车。”这是自打肖胜坐上童育民轿车后,丈人所说的第一句话正儿八经语言。摘掉鸭舌帽抚摸着光头的肖胜,不清不怨的推开了车门。这片位于淮市郊外的农家院,肖胜不是第一次来了。前几次,在省道遇袭,便是在这里治疗的。
院内的设施依旧未变,前列那无证经营的小诊所,仍吸引了不少普通住家户的探诊。引领着肖胜,直接从后门进入庭院内的童育民,在肖胜后脚刚迈入独立的小房间时,猛然扭头把房门紧紧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