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底的凝固在了那里,当她看到抵在自己腰间的那把锋利匕首时,脸色变得煞白。
“今晚我不单单是想劫个色,还想劫个财,有意见吗沈三娘。”当河马咧开自己那硕大的嘴角,露出无比禽兽的笑容时,沈琼的身子,变得颤抖起來。
算得上混迹社会的老人了,在福市也算得上是‘有头有脸’的人物,虽然名声不怎么好,但也算是笼络了一批关系,继而,在度过一开始的慌张后,逐渐冷静下來的沈琼,夹杂着几分妖娆的面容,轻声道:
“你不觉得你太粗鲁了吗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重口味吗,那我就让你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刹那,享受着身体的愉悦,这岂不是更刺激,对了,你应该变车道了,前面那个路口左拐,才是你的住处。”当沈琼的小心思,彻底被对方揭穿之际,收起脸上笑容的她,打转车头,按照河马所说的去做。
“谁派你來的。”
“我说了,我劫色劫财,。”
“劫人吗。”听完这话,河马扬起自己的手臂,那块军工手表,此时看起來如此刺眼。
“人家戒指有可能随着手指的深入,拔不出來,我怕我的手表,插进去过后,就拔不出來了。”说完,河马露出了他那两排洁白的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