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肖胜一直帮她拉扯着,这会估摸只能看到散落在外面的秀发。
轻抚着对方熟睡的脸颊,含在嘴里香烟,始终沒有点着,幽暗的卧室,光着膀子的肖胜,静静依靠在床头上,仰望着装的吊顶,久久沒有挪动姿势的他,直至刘洁突然间梦笑出声,他才低头看向对方,。
正如他所说,女人的心,都是敏感的,她亦能从自己着装打扮,一举一动中,发现蛛丝马迹,可即便这样,面对自己的内心,她还是选择了妥协,这份妥协隐藏了到底多少忧伤。
洒脱这个词汇,看似与刘洁,紧密相联,可只有真正懂她的人,才知晓,她是个偏执到极致的女人,一旦认准,便很难回头,这一点从对方执意放弃金陵的大好前程,孤身來京都就能看的出來。
“头皮一硬法律忘净,头皮一耷拉(低下),知道犯法了。”这一次倒是肖胜无法释怀了,不单单因为她刘老爷子的孙女,更重要的她的这份心。
不知不觉,天è已经蒙蒙亮了起來,这样的天,能有亮度最少也得七点了吧,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的肖胜,手臂以及身体略有麻木,稍稍挪动几分,本无意弄醒刘洁,可谁知,这妮子微微蠕动眼皮,在模糊的看到肖胜后,搭手搂着对方的脖颈,顺势睡下去的肖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