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胜,目光歹毒的望向脚下那已经血肉模糊的库班,缓缓的蹲下身,与其望着对方那痛苦的表情,肖胜一字一句的说道:
“肌肤上的痛,一刀就可以解决掉,但心理上的痛,一辈子都难以忘却,知道吗,在你策划的这次暗杀行动中,有一名刚刚入伍的新兵蛋子,三代单传,你连全尸都沒给他留,。”说到这,肖胜猛然拔出了河马那把插入对方肩膀的军刀,沒有一丝的拖泥带水,在拔出來之际,对方的鲜血瞬间涌动出來。
“噌,。”沿着对方的肩膀,直接割下一块的肖胜,紧闭上双眼,不理会对方那痛不欲生的嘶喊,眼角处流下了追忆的泪珠。
“第一刀,是祭奠那些,曾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百姓,,。”
“噌,。”反手又是一刀的肖胜,沿着那块伤疤,又下了一刀,死死被肖胜踩住的库班,抓狂般,挣扎着身子,望着那血淋淋的军刀,脸颊扭曲的他,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,。
“第二刀,是祭奠我的战友,我得泽袍,。”
血水浸透了这片被雨水冲刷的黑土地,死不瞑目的库班,静静的跪在那里,往南望去,在他面前,插着三根,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香烟,在他前列,一壶装有老酒的军用水壶,缠开口,散发着酒气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