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对方那痛苦且激烈的思想斗争中,肖胜依稀察觉到了眼前这个奶妈的‘特别’,她貌似被人刻意的用药剂压制了一些记姓,而这些记忆,能让她在恐惧的作用下,产生共鸣。。
伴随着河马的一步步靠近,这名奶妈脸上的表情,变得极为扭曲,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來,身子不断的颤抖着。
“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,我什么都沒看见,什么都沒有看见。。”听到这话,肖胜猛然精神几分,追问道:
“你都看到了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沒有看见,我什么都沒有看见。。”看着‘奶妈’那近乎虚脱的表情,大手一挥的肖胜,直接把河马从她眼前拨开,瞬间少了这具庞然大物之后,那奶妈的神情逐渐变得浑浊起來,故意压着声线,尽量让声音变得温和些,喃喃的张开口,肖胜轻声细语的询问道:
“沒事,一切都过去了,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孩子,孩子是无辜的,你不能把她带走。不能。。”就在这名奶妈,用尽全力细微在昏厥前,喊出这句话后,便再沒了力道,整个人躺在了那里,一动不动,呼吸很是均匀,陷入了深睡眠中。
“怪不得弹头问不出來什么,也测不出对方在说谎,原本她根本就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