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幕的严如雪,轻声的询问道。心中那不解的谜团,始终如今的她,无法正视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沒有吧!几年而已!我们是战友,一起扛过枪,杀过人的战友!怎么,是不是觉得今天这一切太突然,突然到让你无法释怀?”听到这些话的严如雪,并沒有开口,但那神情已经肯定了肖胜的说法。
“直白点吧,我是一名在伍军人,很牛逼的那种哦。”当肖胜以上扬的声调说出‘牛逼’这两字后,严如雪也跟着咧开了嘴角。
“而弹头呢,算是我手下的兵!他阿谀奉承我这是必须的,当然在地方我怎么不着他,特别是在福广,但回了部队,我那一盆馊的内裤和硬了的袜子,真够他受的!”风趣的语言,使得严如雪即便在含羞低头之际,仍不时发出悦耳的低笑声。在部队,新兵蛋子帮老兵,班长洗内裤,洗袜子是太正常不过了!在哪都是这个潜规则,任你家大势大,进了部队,有脾气,憋着。。
坐在休息区内,无人上前打扰的两人,轻声细语的倾诉着什么。基本上都是肖胜在说,严如雪在听,偶尔涉及到家庭敏感的问題,严如雪也会时不时的插上一句,往往‘一针见血’但有合乎情理。毕竟人家连你求婚都接受了,至今还不知晓你的家庭情况,这有些不合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