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,她们去显然不合适!人呐,大智若愚的好。难得糊涂,说着容易,可做起来,真的很难。”
“你知道吗?在赌船被查的那一刻,我突然间觉得我轻松了很多,仿佛放下了很多包袱和累赘似得,我渴望新生,但我内心,又不甘这般倒下,被人看不起,在矛盾中,没有了方向感。”喃喃开口的葛研,仿佛是在倾诉自己的心事那般,向肖胜阐述着自己病态的心理,即便是在选择敲响肖胜房门之际,葛研的这种心态仍旧存在,她渴望新生的同时,又想得到众人的瞻仰,她是个骨子里强势,不服输的女人。这样的女人,姓格一旦扭曲,绝对是可怕的!
从葛研的话中,想到这一层面的肖胜,突然觉得自己变得伟大起来,自己是在用身体抚慰这祖国这枝花朵的未来,索取点报酬是应该的,想到这,肖胜捏葛研臀部的力道有加了几分,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屁股是两瓣的,不是一体的。。
“嗯。。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,因为肖胜手掌的用力,从葛研鼻孔内传出,很不适应这种姿势的葛研,单手伸到了背后,阻挡着肖胜大手,在指尖交集那一霎那,白皙的玉手,果断被长满老茧的熊掌盖住,那似有似无的妥协,使得两人都安于现在这个姿势。
“越是不能放下,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