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怀疑到实施,在不确定那名中年男子真正身份的大前提下,肖胜的这番作法明显危险至极,‘降头术’对于一个正常成年男子实施的成功率近乎为零,而本就深受重伤的阿婆,若是这个时候,再施错了对象,对她本身的反噬无疑是巨大的。
这样的情况,在开始易初,肖胜便告知了阿婆,宅心仁厚的阿婆,只是抿着嘴角,慈祥的望了小如馨一眼,随后淡然的一句‘无碍’。非亲非故,敢如此博弈,有对肖胜的信任,亦有阿婆至今没有子嗣的原因在里面。
表面上风光大葬的烈士,所遗留的只有那让遗孀痛楚的追忆和那无尽的遗憾。
在小如馨,命悬一线之际,容不得肖胜等人,再去思索,分析什么,多争取一些时间,就为小如馨,多争取一份生命的念想。
当封闭针的药姓已过,肖胜拖着比刚刚要痛楚数倍的右腿回到严府时,脸色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的阿婆,徒手正在为小如馨理疗,同出一脉,对于蛊毒亦比肖胜要敏感几分的阿婆,在理疗时,更知道如何避开那些痛位。看着脸色逐渐舒缓下来的小如馨,众人那原本提起来的心,随之放了下来。
坐于床前凳面上的肖胜,自个为自己针灸着,活血化瘀,额头上的冷汗,突显着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