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任一愣,又重新复述一遍道:“那微臣也就开诚布公了……”
“别,快别,”窦杏赶忙道:“陛下有圣旨,后宫不得干政,如果是公事,还请尚书大人免开尊口为好。”
张任再一次被窦杏噎得无话可说,这一下更让他没有想到了,一个乡野村妇,打起官腔来,那也不是一般的厉害呀!张任自失的一笑,道:“行,既然太子妃娘娘说后宫不得干政,那微臣和娘娘说说私事吧。”
“私事?”窦杏道:“那俺就更不敢和尚书大人说了,俺一个寡妇,能和兵部尚书有什么私事说啊?”
张任听了窦杏的话,哈哈大笑。
窦杏问道:“尚书大人,这里是你该哄堂大笑的地方吗?”
张任道:“太子妃娘娘虽然不让微臣说,但是今日微臣既然来了,确实是有话说,还请娘娘容禀。”
窦杏道:“既然尚书大人要说,那就说吧。”窦杏先之所以不让张任说话,那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;现在之所以让张任说话,也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