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赵大康则是脸色泛白,额头直冒冷汗,马上命令属下把所有抛锚的汽车推到了路边,让出了一条阔路。
做完这些,他又命令全部人员跳上汽车,用帐篷隐藏好自己的踪迹,无论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都不许说话和乱动,违者军法处置。
就这样,全团的人就在车上蒙着帐篷一直坐着,大气也不敢喘出一声。
时间一直到了10点左右,就在大家忍不住困意,半睡半醒的时候,被一阵隆隆的马达声音给惊醒了。
我师父和赵大康就坐在驾驶室里,掀开遮阳帘一看,就见从他们的车队旁略过一辆又一辆的小客车,这些客车都是从灾区的方向开过来的。
赵大康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因为他只能看见客车,就是看不到开车的人和乘客,整个车里空荡荡的,竟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而我师傅瞅向客车,却是摇头叹息:“天灾人祸,造孽啊,这一震得死了多少无辜的人,灵车都快装不下了。”
“蒋先生,那车里哪有人呀,连个鬼影都没有?”赵大康闻言忍不住问道。
我师傅掐了一个法决,在赵大康眼睛上一抹,说道:“仔细看看吧,黑压压的全是鬼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