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这么一说,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得,当即原地跳起来老高,吐沫横飞的喊道。
可是他这一跳之下,顺带着牵动了脸上的瘀伤,唉吆一声,又是疼得他呲牙咧嘴一番。
我摇了摇头,心想你老快拉倒吧,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放这狠话还有啥用?
孙二狗现在眼里哪还有你这村长啊,压根就不把你当回事,他现在是六亲不认,真成了疯狗了,恐怕就算他亲爹来了都照揍不误。
换一句话说,就算孙二狗反回来了,就你这小体格儿也不是他的对手,弄个不好,还没等你剥人家的皮,到是先让孙二狗把你按在地上,又暴揍一顿。
虽然心中这般想着,但我嘴上却是好言劝说:“村长你消消气,这孙子作恶多端,迟早会遭到报应的!”
“只希望报应早点来,巴不得老天爷降下一道雷劈死他才好。”陈景华骂骂咧咧的嘟囔了一句,随即摆了摆手,又道:“不说这龟儿子了,提他就闹心,双喜,那白毛怪现在咋样了?”
“唉,还能咋样。”我伸手指了指院子中间停放的残破棺材,愁眉苦脸的说:“没有大公鸡在上面镇压,已经被它破棺逃走了!”
“啥?白毛怪逃了?“陈景华闻言顿时大惊失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