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动声色的向二位兄弟递去一个赞赏的眼神,这俩小子行,够讲究,有义气,关键时刻还知道帮着我打圆场。
“好了,既然双喜说没事,大家就别瞎寻思了,它爱咋敲就咋敲吧,咱们继续吃饭,不用搭理它。”陈景华见棺材响了半天,也没啥异象,便拍了怕手,对众人说道。
大家伙纷纷点点头,又转过身来,继续喝起了酒来,不一会,院子里又热闹起来,而那棺材,依旧在那里响个不停。
这顿饭吃完,已经到了后半夜一点多钟,有的村民酒喝的不少,终于扛不住困意,纷纷钻进孙二狗的屋里睡觉去了。
过了不一小会儿,屋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,就跟打雷似得。
不过也有少数的几人陪着我看守棺材,其中就有铁柱,二蛋,还有村长陈景华。
他们三个也是眼皮打架,嗑睡连连,不过见我丝毫没有睡觉的意思,他们也不好丢下我一人进屋睡觉,只能打着哈欠,陪我硬挺着。
棺材内的声响一直持续了大半宿,倒也没出啥大状况,但是声响听的我们几个耳根子发痒,几乎都麻木了。
我原本以为这一夜就这样平安度过,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亮天,不过,让我没想到的是,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