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构,足够我兴奋的一宿睡不着觉了。
同时,我对老头也是钦佩不已,他能得到王志这类人的尊敬,足以说明,他在外面吃的很开,人脉很广。
二人下山之前,王志停下身,又拿出一张纸,提笔在上面写下一大串数字,递给我说,这是电话号码,以后去城里可以打电话找他。
我接过电话号码后,目送老头着与王志下山离去,到了山脚下,我看到二人坐上了一辆绿色吉普车,扬驰而去。
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小汽车,可比我们村的四轮子高档多了,我心里异常的羡慕,同时美滋滋的想到,我怎么说也是第六科的一员了,将来说不准也有机会开上这样的车呢。
就这样,在他们走后不久,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我又开始独自一个人,在山上过上了继续打坐修道的日子。
我本以为,日子就这样平淡的一天一天过去,直到老头办完事情回来,然而,小山谷的平静终于还是被打破了。
这天下午,我正坐在大榕树下吐纳修炼,我们村的村长陈景华与几个村民,一脸急色的自山下跑了上来,说是来找我师父的。
老头正好被王志请走没几天,只有我一人留在道观里头,我就告诉村长他们,师傅下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