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几杯酒下肚,嘴里牛气冲天,开始跟众人吹嘘他道法怎么怎么厉害,一时间都快找不到北了,喝的是左摇右晃,出了铁柱家大门,还是被我搀扶出来的。
回到道观后,我把老头放倒在床上,这老头也是喝高了,刚躺在床上就开始满嘴跑火车,说胡话,嘴里吵吵着要摸田寡妇股,又要摸人家胸脯,还让田寡妇给他生儿子之类的下流话。
我偷偷听完,心里不禁暗暗好笑,都说酒后吐真言,这话果然不假,这老头酒一喝多,心里那点小秘密,不知不觉,全抖落出来了。
我见他在床上不老实,伸胳膊蹬腿,不一会就把毯子踹到地上,无奈的摇了摇头,捡起毯子,又重新给他盖了回去。
当我站起身,突然看见他那黑瘦,且有布满沧桑的老脸之后,突然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酸意。
与老头一同生活这么长时间,我明面上是他的徒弟,其实内心里,我早已经把他当作爷爷看待了。
他这个人,大半辈子孤身一人,没有一儿半女,也的确够苦的,如果他真的喜欢田寡妇,我倒也乐得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。
之前我问过老头,说你喜欢田寡妇,为什么不把她搞到手,是不是有贼心惦记,没贼胆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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