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业一掀开营帐门,一股风吹进,刚才那声轻喝,将他的亲卫们惊动了,可是四处看看,却无人。
去追人的人很快回来了,对上楚昭业的视线,那人惭愧地说道,“属下无能,那人跑到前面那处营帐,人就不见了。刚好又碰到一队巡营的士兵,都说没看到,脚印也乱了。”
“小心守着,追不上就不用追了。”楚昭业倒没有多责怪,只是吩咐了一句。
那人如蒙大赦,连忙领命,又贴着营帐躲进暗处。这人也是楚昭业训练处的死士暗卫之一。
李贵跟着楚昭业回到营帐中,看着楚昭业瞬间冷下来的眼神,不敢再说了,只觉外面的冷风吹到了他的骨头里。
楚昭业看了李贵一眼,淡淡地说,“关好你的嘴。”
“是,奴才明白了,奴才一定关好这张嘴。”
楚昭业也不再理他,让他打来洗脸水洗漱,李贵打来一盆热水,连忙将行军床铺好,让楚昭业歇息。
行军路上,就算楚昭业贵为皇子,也只能将就着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