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州等处的兵马过来,这几处都在楠江上下,兵马北上,必然会走荆河水路。
可邙山南麓这里,根本没有干燥地方扎营。
颜宁只好让大军往前再走半日,在邙山北面,找了一片开阔地。
颜宁和楚昭业,此时也讲究不了很多,将大帐安在中间。
这一路上,楚昭业对颜宁照顾有加,几乎可说是事无巨细安排周到。
颜宁对此只是一笑,没有拒绝,也没有因此显得更高兴。
入夜,有快马跑到军营中,原来是处州所部的先行官到了,他一上岸,就听说颜宁和楚昭业在此扎营,也顾不上天冷路滑,赶到营帐拜见。
“路上怎么样?可还好行走?”楚昭业关心地问道。
“禀告殿下,荆河那边倒还好走,就是粮草辎重太多,都堵在荆楠码头那里,小的离开时,我们将军已经率人装船了,这几日应该就能到了。”
“好,辛苦了,你先下去歇息吧。”楚昭业打发这个先行官下去休息后,看着颜宁说道,“宁儿,我们若是再赶个四五日,就能到冀州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颜宁看着眼前的地图,正在出神。这种时候,北燕人应该也不好行兵吧?
“在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