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是桂花陈酿?”
“是啊,这还是当年臣妾刚怀胎时的桂花酒。那时候,圣上还说,臣妾的孩子,是圣上的长子,到时满月酒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。”
柳贵妃说起的孩子,元帝忍不住沉声说道,“那个孩子,既然无缘来世,你何不忘了他?你现在,有了晖儿。”
“晖儿?圣上不是都让大理寺把武进抓了吗?杀了我一个儿子,是不是连这个,也不想放过了?”说起楚昭晖,柳贵妃脸色狰狞起来。
“朕怎么会杀晖儿?你别忘了,他是朕的儿子。”
“圣上的儿子?呵呵,圣上最不缺的不就是儿子了?您看,您现在还有几个儿子呢。可臣妾呢?当年你为了迎娶颜明心,为了让颜明心生下你的嫡长子,好笼络住颜家,逼我喝下打胎药……”
柳贵妃想起当年,大声说着,神情激愤地站了起来。言辞间,连“臣妾”的自称都不说了。
她站起的动作太猛烈,甚至摇落了几缕额发,狠狠地瞪着坐在面前的元帝,“现在,你还要杀了我的晖儿,你怎么忍心?”
元帝想说“朕什么时候要杀晖儿了”,可是,张了嘴,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。他大吃一惊,双手想撑在面前的桌面上站起来,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