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,老大会有意见的,不要在闹了,听话,我送你回屋。”那个男人说着,扶着中村站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,他才看清屋里多了一个男人,他的眉头微皱了一下,看向真衣,问:“中村先生就是和他喝的酒?”
真衣点了一下头,说:“是,不过是中村先生提议要喝的。”
“他是什么人?新来的吗?”那个男人听到是中村提议喝的酒,似乎更加不开心,生气地打量着段飞,好像段飞和中村偷情,被他抓住一般,问:“这个男人是怎么遇到中村的?自己送上门的。”
真衣看了一眼中村,看到中村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,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对话时,说:“中村先生突然说要用一个新来的犯人做实验,谁知道段先生懂医术,帮中村先生出了一个主意,实验有了前所未有的进步,中村先生高兴,就让摆一桌酒。”
“送他回牢房。”那个男人冷冷地甩下一句话,半抱着中村往外走。
谁知道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中村,突然挥着胳膊,说:“不能送,送到牢房,真衣,你忘了我的话吗?好好伺,侯着。”
真衣说了一声是,低下头,说:“中村先生早已为段先生准备好了客房,刚才就已经吩咐过我,酒后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