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数字。”杨仕奇答道。
段飞点点头,没有继续问下去,转身从门口回到客厅里,周博通和柯浩然以及常安的父母等人都还在喝茶。
“我儿子常安的事情,省公安厅的蔡同志怎么说?”他才刚又进来,段飞的母亲就带着一脸关切上前问道。
关切自然不是关切段飞,而是关切常安,不管孩子长大到几岁,在母亲眼里,孩子永远都只是个孩子,这种关切无可厚非。
“阿姨您放心,常安没多大事,很快就会回来了,这几天您和叔叔先在这里住下,等常安回来,再一起回去。”
两位老人点点头,没有拒绝他的提议,周博通站了起来,道:“小子,希望你不要搞事,别把我辛辛苦苦才维持的全市安稳局面搞乱了。”
周博通说话也已经很客气,没有太锋锐,也不知道常安的父母和妹妹常云云是不是听懂了什么,反正段飞是听出了浓重的警告意味。
他笑着把已经起身要离开的周博通一路送到门口,答应道:“周老,您和柯浩然就把心搁在肚子里吧,我绝对不乱搞事。”
送走周博通,又把常安的父母和常云云一起安置好,段得也跟着走出了门,他要去办一件事情,柯浩然随行。杨仕奇则是就在